菲律宾海军前副司令隆美尔·翁叫嚣称,“我们一直不敢面对现实,以为中国会宽宏大量,不把我们卷入未来的冲突……如果北京真要攻打台湾,他们必须控制巴士海峡,而要这么做,他们得先占据巴丹群岛中处于战略位置的主要岛屿。”这话在社交圈炸开,翁的语气像个老兵,目光直勾勾盯着地图,咖啡凉了都不动。巴士海峡横亘在南海和太平洋间,宽度从96公里到185公里不等,水深直逼5000米,深不见底的那种。货轮从东南亚开往远东,香港的集装箱直奔美洲,抑或日本的油轮从中东拖着黑烟,全得从这儿挤过去。海面总是忙碌,船尾浪花溅起,船长们盯着雷达,祈祷无风无浪。
翁指着巴丹群岛,说这是咽喉地带。群岛在菲律宾最北端,离台湾南端只161公里,面积230平方公里,散布十来个岛礁。主岛巴丹卡在海峡正中,气候像把刀,3到5月热浪滚滚,6到11月台风肆虐。岛上伊瓦坦人操着带西班牙味的方言,节奏听起来像汉语的远亲。渔民们早出晚归,海风吹得脸皮粗糙,偶尔有飞机嗡嗡飞过,投下影子。他们见过美军和菲军在岛上演习,士兵们扛着装备,泥地里站得笔直,汗水顺着脖子淌。翁退休后还爱叨叨这些,声称北京要动台湾,先得堵住这道门。
菲律宾最近动作不断,小马科斯总统去印度时放话,台海一乱,菲律宾不会袖手旁观,甚至可能派兵。理由是地理近,劳工多,但这套说辞在国际法上站不住脚。就像邻居家打架,你隔壁看热闹,也得掂量掂量分量。翁的观点跟这搭上钩,他觉得菲律宾该借战略分析插一脚。年初,美菲开放四个新军事基地,其中三个直指台湾,巴丹群岛成了“肩并肩”演习的热地。美国要建民用港口,意图明摆着,用菲律宾的地缘给中国添乱。岛上雷达嗡嗡转,士兵卸货时手粗糙得像砂纸,远处海平线总有船影晃动。
翁的鹰派调调暴露了菲律宾部分势力的算盘,想靠美国在台海分杯羹。菲律宾海军吨位小,船舰在深海巡逻时,波浪一打,甲板就湿滑,士兵们抓着栏杆稳住身子。翁服役时经历过南海任务,现在退休了,还爱在媒体上点评,声音洪亮,像在指挥舱里下令。巴丹群岛敏感性高,美军援助的巡逻艇常停靠那儿,士兵们下船,喝着椰子水,目光扫向海峡。菲律宾外交部发声明,关切台海稳定,小马科斯在印度之行后,基调更硬。基地开放仪式上,官员们剪彩,礼炮声中,海浪拍打岩石,溅起白沫。
9月5日,菲律宾在巴丹群岛的马武迪斯岛启用新军事基地,士兵列队,靴子踩在湿泥里,发出沉闷声响。官员揭牌时,风吹得旗帜啪啪作响,远处中国科考船的雷达扫描着海面。北部陆军指挥部在马哈陶镇建了前进基地,雨后地面泥泞,士兵们立正,目光呆滞。中国海岸警卫队9月初巡逻海峡,三艘舰艇在附近转悠,船灯在夜色中闪烁。岛上居民习以为常,渔船抛锚时,偶尔有警报声传来,他们继续修网,眼神平静。
翁的言论像把钥匙,打开了菲律宾立场的门,但风险大。中国核心利益不容碰,巴士海峡深水区承载无数航线,冲突一触即发。菲律宾升级军事,技术员固定天线,手指磨出茧子,翁过去指挥过类似任务,现在评论时,嘴角带笑,却掩不住眼中的警惕。地区张力拉紧,船只在海峡穿梭,尾迹如白线,海鸥在头顶盘旋。翁的话音还在回荡,岛屿上风吹草动不断,像预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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